香港街头春寒料峭，一位戴着黑色口罩的高瘦男子搂着女友匆匆走过，驼色毛衣松垮挂在身上，露出的手腕骨节嶙峋。
当路人认出这是曾经意气风发的王思聪时，举起的手机镜头里只捕捉到他头顶刺眼的白发和低垂的眼角。
这个曾经在夜店一掷千金、开着粉色劳斯莱斯招摇过市的"国民老公"，此刻连背影都透着疲惫。
这种肉眼可见的衰老痕迹在去年秋天开始显现。
有网友在东京银座偶遇他时，就注意到他鬓角夹杂的银丝。
彼时他正搂着新女友懒懒挑选潮牌，女孩用香奈儿链条包遮挡着脸，而王思聪的卫衣领口已显松垮。
到了今年初春的香港街头，他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精气神，连标志性的挑眉坏笑都变成了嘴角若有若无的苦笑。
知情人士透露，这半年他推掉了所有公开活动，连最爱的电竞俱乐部年会都没露面。
这种变化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万达集团持续数月的震荡。
自去年12月起，老王总王健林陆续将南京、成都等地的五座万达广场摆上货架，今年开春又传出佛山、青岛项目易主的消息。
算上之前十年间陆续出售的十座商业体，这个曾经遍布全国的"万达帝国"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收缩。
资本市场流传的数据显示，老王总个人持有的7700万股权被司法冻结，而万达系整体负债规模始终在千亿级别徘徊。
在集团总部流传出的工作照里，68岁的王健林瘦得几乎脱相，深灰色西装像挂在衣架上。
据内部员工透露，他现在每天工作16个小时，办公桌上永远摆着降压药和速效救心丸。
这种高压状态或许能解释为何他在处理儿子事务时显得矛盾重重——既持续出售核心资产，又始终保证王思聪每月八位数的零花钱。
有金融机构分析师算过账，即便按最保守估算，老王总这些年给儿子的"生活费"都够买下两座中型万达广场。
这种微妙的平衡在懒懒出现后被赋予了新注脚。
与王思聪历任网红女友不同，这个98年出生的湖南姑娘在抖音拥有370万粉丝，单场美妆带货销售额常破千万。
知情人士称她直播时展示的穿搭看似随意，实则每件衣服都在直播间挂购物车，某次推广的日系开衫三分钟卖出六万件。
即便与王思聪同游日本期间，她仍坚持每天开播两小时，背景里偶尔闪过男友躺在酒店沙发打游戏的侧影。
两人相处模式也颠覆了外界认知。
在港岛街头被拍到时，懒懒全程用爱马仕丝巾遮脸，而王思聪不仅配合地压低帽檐，甚至主动帮女友拎着刚买的马吉拉购物袋。
这种低调作风与他十年前带雪梨看演唱会时的张扬做派形成鲜明对比。
有娱记翻出旧照对比：2015年的他穿着纪梵希豹头T恤，在保镖簇拥下对着镜头比中指；2024年的他套着优衣库基础款，牵着女友穿越铜锣湾的人潮。
这种转变在社交媒体引发热议。
有财经博主指出，万达每出售一座商业体，王思聪的社交媒体活跃度就降低一档，最近半年他连微博点赞都很少操作。
更让网友感慨的是，向来只与二十出头女孩约会的他，这次竟和同龄的懒懒稳定交往了九个月。
在虎扑论坛的热帖里，有人贴出他2018年接受采访的视频截图，当时他对着镜头笑言："我是不婚主义者，谈恋爱就要找年轻漂亮的。"
而今这个曾放话"我交朋友不在乎有钱没钱"的公子哥，身边只剩一个会赚钱的姑娘。
不过这种猜测很快遭到反驳。
有接近万达高层的信源透露，王思聪个人投资版图并未受集团危机影响，其普思资本参投的七家上市公司今年一季度均实现盈利。
更值得注意的是，懒懒近期在直播中展示的钻戒被扒出价值超七位数，而王思聪名下公司恰好新增了珠宝贸易业务。
这些细节拼凑出的图景，或许比街头偶遇的憔悴身影更接近真相。
夜幕降临时的维多利亚港灯火璀璨，王思聪搂着女友倚在栏杆边看游轮驶过。
懒懒的香奈儿外套被海风吹起衣角，他伸手替她拉紧衣领的瞬间，远处观光客的闪光灯突然亮起。
这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竖中指，而是默默转身，把女友护在怀里走向出租车。
在他们身后，某栋写字楼顶端的"万达"霓虹灯牌正在检修，暗红色的"万"字时明时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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