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向湖泊54 发表于 2025-10-5 02:32:50

民间故事:女子假装睡着,半夜见丈夫偷偷外出,丈夫说:我没办法

灵宝那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城东头那个小巷子深处,有个人谁都记得:张瑞儿。这姑娘没爹没娘,自个儿在破瓦房里守着三尺灶台,过日子全靠在王财主家打零工。有人心疼她,有人觉得她命苦,说起来,“张家的小瑞儿”像是欠了这世界一笔账,每天都得掏点什么出来偿还。

黄昏那天,瑞儿下工比往常要晚。她怕人不怕鬼,倒不是胆大,只是穷人的家总不会欢迎夜路客。她加快了脚步,一路踩着月光往家赶。可山林口那块,忽然窜出来一人,把她叫住。对方蒙着脸,只剩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夜里,说着些不着调的话,像是要瑞儿帮个荒唐忙。瑞儿本就一肚子疲惫,哪里能忍,他话还没讲完,她就打断,骂他胡搅蛮缠。
可细细一听,这人其实话里满是愁苦。原来说的是——家里只有老母,老母摔伤快不行了,临终只求他成个家。蒙面男人说得眼眶发红,声音里透着真急。他的尴尬和局促在月色下都搁不住,像鞋底沾了泥,越抠越没完。

瑞儿虽嘴硬,心倒是软的。她也明白,生娃不是编草鞋,说有就有。倒是转念一想,这人至少不像地痞,若能帮他哄母亲一场,也不算坏事。她便试探道:“那…假作一回你媳妇,骗骗老人家,你看行吗?”蒙面男人登时亮了眼,摘下面巾说他姓刘,村子叫百花村,就在前头。
俩人当夜就约好次日同去,一起向刘母报喜。瑞儿回家,特意掸去脸上的尘土,找出仅剩的好衣裳,穿得素净又精神,清晨便走去了。可刚转过村口,刘家门前早已围了不少人,气氛压得人喘不上气。瑞儿问旁边大娘,才知道刘母终究未撑过去,夜里投了井。只有刘凯,膝盖跪断,也哭不回一个娘。

瑞儿到了堂前,只远远一看,没上去说话。她本想帮个忙,结果一切都成了空。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临走又仔细瞧了瞧刘凯,他身子抖得像最后一根风中的蜡烛,瑞儿暗暗叹了口气。
路回来时,瑞儿碰上王财主家的那辆大红马车。她一眼认出车下来的,是那位白净的王玉山。名字倒温文尔雅,却是有名的纨绔子弟。玉山一看见瑞儿,迫不及待地凑上来,嘴里油腔滑调,还伸手拉她。瑞儿冷着脸,一句好听的都不答应,可这王玉山半点不给体面,撂下威胁就想动手。

那段路边野草细得扎人,也挡不住王玉山的狼心狗肺,他竟拦住去路,伸手拉扯瑞儿。瑞儿哪受过这等侮辱,气得浑身发抖,可力气终归不敌男人,眼看就要遭难,忽地身后飞来一块砖头,结结实实砸在玉山后脑勺。救她的人是村里有点来头的老李头,据说年轻时候在外头也见过大世面。他一手拎着王玉山的衣领,一边低声劝瑞儿赶紧离开,说自己有办法教训这纨绔。
说来也怪,第二天,镇子上传得沸沸扬扬,说王玉山突然疯了,成了傻子。有人讲他是遭了报应,有人说他是撞了邪。这年头坏事做绝,报应来得竟也干脆。王财主不久后也吃不消,服毒自尽了。瑞儿这头失了差事,也没几个人在意她的心思。

没几天,媒婆来串门,说邻村杀猪的罗彪愿出五十两聘礼娶她做妾。五十两,说白了,就差能买半座破山头。瑞儿拒绝,说自己不想因银子卖了后半辈子的心。媒婆骂她“傻”,村里的妇人背后都议论,说她命薄,有好日子都不愿过。
瑞儿心里不是不慌,她晓得自己已经过了姑娘家的黄金岁月,在镇上早是别人掺盐送饭时顺手一提的“老姑娘”,可她咬咬牙,心头总有个朴素信念。不愿随随便便屈就于人。她也寻思着,人生总得有点盼头,第二天一早便去青云寺烧香,为自己求个良缘。

路上她正走神,却在树林子旁边听到不对劲的哭声。走近一看,几个姑娘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嘴里还塞着布条。瑞儿啥都不想,撩起衣角就过去松绑,结果自己也中了圈套,被人贩子罩了麻袋。
倒霉归倒霉,天还真没绝人路。出来打劫的麻杆和胖子正议论怎么分钱,一个衣着考究的青年突然现身。他二话不说抽药粉,三下五除二将两个贩子迷倒。把瑞儿和一干姑娘一同救了出来。这人姓李,名晨光,说自己是过路郎中。姑娘们感恩戴德,将那俩恶人一起送到县衙。当天案子办得快,原本村里愁云密布,看见李晨光,人人都抬头顺了气。

有人说,“李大哥该有人嫁呀!”瑞儿转头看了眼,怪自己这会儿居然也有些心动。可是这事哪轮得上她,酒席间前头的灵儿姑娘笑着向李兄敬酒,一句话就把他给“定”下了。瑞儿本是个明白人,看着署名的鞍马过隙,转身只觉心头一片空白。人生有时候,机会真像一阵错乱的风,没抓住就再没了。
回家的路上,冷不丁还真见着个流浪的饿汉,浑身破烂,倒在瑞儿家门口。瑞儿家穷,可从没拒绝过更落魄的人。她给他端上剩饭剩菜,又见天气要变,就留人过夜。男人自称刘小飞,原是一家子做点生意,被人生生陷害得一文不剩。瑞儿听了,心里忍不住叹息,这天地间流浪的苦命人,何止她一个?

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妇人很快就知道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屋,各种思量和闲话逐渐多起来。瑞儿懒得理会旁人,她信得过自己,也信得过刘小飞——他每日里帮做家务,挑水劈柴样样都能干,从没半分非分之举。
又过些日子,瑞儿在集市遇到了刘凯。他面色消瘦,人却多了稳重,说起母亲去世的事仍是一脸愁苦。可言语间,刘凯突然红着脸向瑞儿提亲,说自从那夜月色下遇见她,心里一直就忘不掉。瑞儿想了许久,觉得刘凯是实在人,又不图她好处,两人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一家人。

新婚没多久,刘小飞还住在家里。瑞儿和刘凯床前话常提起:小飞家仇未报,得想办法帮他。刘凯苦笑说,“我们都是寻常百姓,天高皇帝远,怎么伸得了手?”瑞儿有点失落,但也没法勉强。
日子一天天过去,村口冷不丁起了点风浪。王婶洗衣服时随口说:“瑞儿,你男人夜里是不是床上睡不住,老往后山跑?”瑞儿一愣,觉着不对劲,便暗自留心起来。果然有一晚,瑞儿假睡,发现刘凯悄悄披衣外出。跟着他去了后山,只见他在大树下转了几圈,身子竟逐渐隐了形!瑞儿差点没喊出声。

她第二晚又去,果真见到类似情形。第三次,她实在没忍住,现身把人拦住。两口子在月色下摊开聊,原来刘凯有难言之隐:前些时山匪作恶,他曾跌下悬崖,早就不在人世了,只是他从前救过一只白狐,这白狐如今修行得道,把他带回阳间,每晚让他去后山修炼才能维持人形。听得瑞儿眼圈发红,后怕自己小肚鸡肠冤枉了刘凯。
从那以后,瑞儿夜夜陪着刘凯去后山,轮流打下手。三个月下来,刘凯不仅身体康健,性子都沉稳了不少。他还能变法术,知道风雨消息、替人治块心病。小飞的事终于也有了头绪。

刘小飞心里那桩仇说来话长。瑞儿和刘凯陪着他,一边查账本一边试探关系户。刘凯有了法术,变成隐身的鬼,把人家家底查了个干净。账本信件,人证物证一应俱全,送到县里,县官处置得利索,刘小飞终于夺回家产,还了父母命案的清白。
小飞大宴一场,当众下跪,说要认瑞儿和刘凯为干亲。瑞儿看着当年那个眼神怯弱、没根没由活下去的自己,如今能有这般亲人陪伴,忽然心里落了地。小飞帮他们在镇子口盘下一间酒楼,瑞儿和刘凯的日子也算有了着落。

人生哪有完满?生活里的人和事,总有几个错过的,有些恩情时光里淡了,有些仇怨千转百回又能说开。可像老百姓常说的,“好人自有好报”,张瑞儿终于熬过了天黑的路口,看见天边亮起星子。后头的日子怎样,谁说得准呢?但若哪一天夜里下雨,她还是愿意开一扇门,给落难人递碗热汤。
故事,按理讲到这就停了——不过谁又知道,瑞儿余生是否还会再迎一阵新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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