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岁金星现状:定居法国,和汉斯已复婚,收养的三个孩子也长大了
巴黎街头飘着咖啡香的面包店里,戴着墨镜的女人捏着刚出炉的法棍笑出了鱼尾纹。店员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操着东北腔调讨价还价买酸黄瓜的顾客,竟是十年前在内娱掀起腥风血雨的毒舌女王金星。记得2017年那个闷热的夏夜,金星在演播厅最后一次对着镜头整理旗袍褶皱。节目停播的消息来得突然,就像上海突如其来的雷阵雨,浇灭了持续三年的收视神话。那档让明星闻风丧胆的《金星秀》从此定格在观众记忆里,只留下橙汁儿的梗在短视频平台代代相传。
转过年头的春节,上海虹桥机场的国际出发通道里,拖着三件行李箱的金星正用德语跟丈夫交代着什么。安检员看着证件上的性别栏愣了神,抬头时只捕捉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这年她五十整,带着苦心经营二十年的现代舞团,像候鸟迁徙般飞往塞纳河畔。
在巴黎十六区租下的排练厅里,老式木地板被舞鞋磨得发亮。清晨六点的阳光斜射进来,总能看到穿着宽松卫衣的金星跪在地上擦汗。有次新来的法国舞者偷懒,被她当众训得满脸通红——艺术这碗饭,端着就得对得起观众这句话翻译成法语后少了三分力道,倒让在场华人舞者集体笑场。
定居法国的第三个月,金星在玛黑区开了间小酒馆。原木吧台上摆着从义乌海运来的青花瓷,菜单用毛笔字写着锅包肉和勃艮第炖牛肉熟客常看见老板娘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左手拎着红酒瓶右手接越洋电话,用东北话跟国内的演出商周旋。有次税务局的稽查员来查账,她愣是拉着人家从《天鹅湖》聊到《红色娘子军》,最后白吃了两盘饺子。
去年圣诞夜,汉斯带着三个孩子从德国赶来团聚。大女儿学医的姑娘在厨房帮厨,二儿子搞IT的男孩调试着直播设备,小女儿美院毕业的艺术家正给新买的法斗梳辫子。金星举着自拍杆穿梭其间,直播间弹幕炸开了锅金姐家还缺闺女吗?这东北乱炖咋做的?巴黎现在几点?突然镜头一晃,五十七岁的寿星被奶油糊了满脸,孩子们的笑声盖过了《茉莉花》的手机铃声。
塞纳河游船经过新桥时,常能看见穿着旗袍的东方女子凭栏远眺。有留学生认出她来要合影,她总笑着掏出梳子先整理发型。上个月暴雨冲垮了排练厅的屋顶,她连夜开直播拍卖私藏字画,弹幕里老粉丝刷屏金姐怼人的劲儿一点没变!最近有人看见她在香街的LV店里试围巾,导购小哥用蹩脚中文夸她年轻。她摘下墨镜眨了眨眼小伙子,我当你妈都够岁数了转身踩着七千欧的高定靴子,拎着外卖盒匆匆赶往歌剧院——今晚有华人商会赞助的慈善演出,她的舞团要压轴登场。
谢幕时掌声如潮水般涌来,追光灯下的金星弯腰行礼,后颈的汗珠顺着脊椎滑进旗袍。台下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不会注意到,她悄悄把止痛药塞进手包——半月板的老伤又犯了。散场时遇见举着彩虹旗的年轻观众,她这次没急着抢,反而笑着用新学的法语说C'est la vie(这就是生活)。回公寓的地铁上,汉斯发来视频通话。镜头里三个孩子在慕尼黑的圣诞集市吃烤肠,背景音是叮叮当当的八音盒。金星把手机贴近车窗,让丈夫看巴黎铁塔的灯光秀。列车呼啸着钻进隧道,屏幕上的雪花点映出她眼角的细纹,倒比钻石耳环还亮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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