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喜欢看比赛，就是有一天坐在电视前面，看着“大屏幕”，数字一连串，画面换了再换。时间在那一刻跳过去了，三点五十，人在看，球还没进。球场上，穿7号球衣的那个人，跑了来回，上半场的数据已经显示“控球率53%”，旁边统计员在写着“射门9次，进2球”，还有犯规5次，还有“角球4个”。有人喊：“怎么这时候又丢球了！”其实，教练在场边比划的时候，下面替补席总在看。
感觉有时候，比分自己会变。有了“2:1”，镜头已经给到了“前锋脸上的汗”，再换到替补席那几个在碎碎念。不像有的人演，场上就在那里，时间一分一秒，后卫居然失误过两次，这球迷已经有点急。七十五分钟后，总看到数“黄牌已经3张”。屏幕上黑底白字滚着，连助理裁判举旗的动作都放大出来。
隔了一会，有人喊“裁判加时三分钟”，数字在前面漂着。对方球队的阵容——“4-4-2”，防守拉开了。观众席出奇安静——有的数据出来还不够快，报幕员再亮一次“本场比赛进球人号码7、号码19”，有的在翻手册，问：“上一场是多少来着？”其实，场内外都盯着跑动距离，7号又多了1200米。从电视转播切回广告，“上半场比分1:1”，“全场传球321次，成功288次”，有人写了下来。
“有的用户好像更关注某个球星的号码。”
有点乱的时候，数据就会慢慢变。比如“第68分钟传中”，球到了右路，“门将扑了一下，没拿住”，导致“第二球进了”。观众在看，屏幕右下角标着统计图。有人数着失误次数，还不停拿表。前几分钟想起来，“第一回合也是这个比分”，旁边的人讨论旧数据。没人喊，可是比分板已经亮了。手机端推送，有数据截图，“全场控球率拉到56%”。好了，还是差不多。
技术区下面，主教练还是站在那里，后面写着替补了两个。“场上平均年龄27岁”，报纸第二天也要登。还有一张统计表，“本赛季7号球员进球12个，助攻5次”——这种表格读起来花时间。现场气氛来了，“观众人数30200人”，电视转播还有小细节，球迷举着标语，镜头扫过去，停了1秒。教练用手拍了下大腿，有“慢动作回放”。
裁判又吹哨停了一次，“比赛暂停36秒”，球员换水。有“前锋本赛季出场23次，小组赛10球”——这个数字还写在袖标边。现场有观众用手机查数据，“上届比赛7号也是一样进球”，说着笑了一下。
“有的数据还会在开球五分钟后才出现。”
两边的进攻数据放在一张表上，“射正次数7次，对方5次”。数字差一点点，气氛反而更紧。有人问：“下半场还会有变动吗？”前几个回合，场上的跑动统计都偏向7号。比赛结束，报幕员报分：2比1。赛后发布会，大屏幕上还在滚动数据，“控球52%对48%”，“犯规8次对7次”。主教练整理文件，“下一场在哪场地”——助理裁判小本子上写着“下周三、主场”。
球场出口，有的观众开始散场。无意中看到大屏幕还留着“本场最佳球员7号，评分8。3”。人流中有人聊起上次对阵，“比分1:0，那天也下雨”。没再多说，灯光暗了。外面车灯亮了，数字还在手机屏幕上新出一行：“下场比赛时间3点45分，地点X球场”。
比赛的那刻，总有数据出来。传球数、犯规，还有黄牌[5张，写在屏幕一角。最后一刻，有的人还在抓着那张小票，看是否和数据对上了。球场中圈，队员收拾装备。数据更新又快又杂，也只有比赛停下、数字不再变时，才会觉得，这天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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