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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卿流泪坦言时至今日,我依然极度自卑,但我选择与自己和解

智驱融媒 · 4 小时前
在公众视野里,董卿始终是从容优雅的代名词。她站在舞台中央,言辞流畅,举止得体,仿佛天生就该属于聚光灯。但在一场新书分享会上,这个被无数人视为 "人生赢家" 的主持人,却平静地说自己到了四十多岁,心里依然藏着一份挥之不去的自卑。这份看似矛盾的特质,要从她淮北老家的童年说起。
刻在成长里的严苛印记
董卿的父亲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后来成了报社副总编。靠奋斗改变命运的他,坚信自己的经验能让女儿少走弯路,便将这套生存法则原样复刻在女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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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前,董卿被接到淮北生活。每天天还没亮,窗外的梧桐树影还模糊着,她就被父亲从被窝里拽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去学校操场跑一千米。那时的操场空荡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偶尔有早起的老师经过,目光落在这个独自奔跑的小姑娘身上,她攥着拳头往前冲,脸颊发烫,总觉得自己像个被围观的 "异类"。
七岁起,家务成了每日必修课。放学后别的孩子在跳皮筋,她要擦桌子、扫地、整理房间。中学的寒暑假更成了 "劳动改造"—— 父亲找关系把她送到宾馆当清洁工,十间客房的床单被罩要一换就是一整天,傍晚收工时,胳膊酸得连筷子都握不住。她躲在员工休息室哭,给父亲打电话想回家,听筒那头只有一句 "再坚持坚持",然后便是忙音。后来她还做过商场售货员,站在柜台后数着零钱,也试过在广播站念稿子,对着麦克风练到嗓子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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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身体的累,精神上的约束更让她窒息。小姑娘爱美的天性,在父亲那里成了 "浪费时间"。镜子被藏起来,偶尔找到一面小梳妆镜,刚照了两眼就被父亲撞见,一句 "有这功夫不如多背篇课文",让她赶紧把镜子塞回抽屉。每天的时间被切割成碎片:早上跑步,白天上课,晚上抄成语、背诗词,连吃饭时都要被抽查 "今天学了什么"。多年后她在舞台上出口成章的播音腔,或许就是那时被一遍遍纠正发音练出来的。
父亲的字典里似乎没有 "满意" 二字。她考了全班第一,得到的回应是 "别骄傲,下次考年级第一";她在学校文艺汇演拿了奖,换来一句 "花里胡哨,不如多做几道数学题"。久而久之,她心里扎下一根刺:必须做到最好,必须比别人强很多,才能勉强踏实。这份不安,成了后来自卑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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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解始于那杯白酒
父女间的坚冰,在她考上大学那年开始融化。父亲送她去学校,帮她拎着行李箱走在校园里,平时不苟言笑的人,突然冒出一句 "自己照顾好自己",声音有点涩。她愣了一下,看着父亲鬓角的白发,没说出话。
大一寒假回家,晚饭时父亲突然拿出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半杯,也给她倒了一点。"以前对你太严了,方式不对。" 他举杯的手微微晃了晃,"别往心里去。"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积攒多年的委屈。眼泪掉在碗里,她端起酒杯,和父亲碰了一下,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呛得她咳嗽,心里却奇异地松快了。那天父女俩喝完了整瓶酒,父亲话多了起来,说自己小时候家里穷,想读书都没条件,怕她 "被惯坏了"。她这才明白,那份近乎残酷的严苛里,藏着一个父亲笨拙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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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成了不敢停的理由
长大后的董卿,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工作上。她曾说自己 "迷恋主持",其实是迷恋那种被认可的感觉 —— 只有站在舞台上,只有做到无可挑剔,才能暂时压住心里的不安。
她的事业起点带着点偶然。本来想当演员,陪朋友去浙江电视台考试,却被面试官看中,阴差阳错成了主持人。在杭州的日子不算差,有稳定的节目,生活安逸。父亲却打来电话:"去上海试试,那里平台更大。" 她咬咬牙,寄了简历去东方电视台。最初的日子很灰暗,没什么出镜机会,她就在后台打杂,帮前辈拎包,记台本,晚上回家啃《红楼梦》,考了上戏的电视编导专业。
1998 年,《相约星期六》让她在上海有了名气。节目火到街头巷尾都在讨论,她却在上海卫视成立时递了辞职信 —— 她想挑战更难的东西。2002 年,她又放弃上海的一切,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去了北京,加入当时还很冷清的央视西部频道。同事觉得她疯了,她却觉得 "总比原地踏步强"。
2004 年青歌赛成了她的转折点。连续二十天直播,每天从早到晚泡在演播厅,彩排、对考题、记选手资料,凌晨三点回家,卸了妆还得背第二天的台词。有次直播前,她突然在化妆间哭了,因为发现一份选手资料有错别字,怕自己念错。那种对 "完美" 的执念,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但正是这场硬仗,让她脱胎换骨,后来稳稳地站上了春晚舞台,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成了观众口中的 "央视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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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的狠,圈内人都知道。录节目时哪怕说错一个字,下台后能懊恼一整天;为了准备《朗读者》,她带着团队熬了无数个通宵,连嘉宾的坐姿、灯光的角度都要一一确认。有人说她太较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心里的自卑在提醒:不能错,不能停。
学会对自己说 "可以了"
现在的董卿,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她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把自己逼到墙角。和父母打电话,他们还是会念叨 "怎么又熬夜"" 怎么不多看书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辩解,只是笑着应" 对对对,知道了 "。有次陪父亲去拔牙,老人家拔完牙非要坐公交回家,说" 打车太贵 ",她没像以前那样急着反驳,而是默默刷了公交卡,陪父亲慢慢走在阳光下,听他讲过去的事。她常说,自己把最耐心的样子给了观众,给家人的太少,这份愧疚让她更珍惜现在的相处。
事业上,她开始尝试新的可能。2015 年从美国回来后,她当了《挑战不可能》的评委。以前总站着主持,突然坐着点评,她觉得 "挺新鲜"。年过半百,身体也开始发出信号。今年 6 月,她因为眼睛问题上了热搜,不管是白内障还是近视手术,都在提醒她该慢下来了。镜头外的她,会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会学着做父亲爱吃的红烧肉,偶尔也会赖床到中午,不再苛责自己 "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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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一个午后,有人在咖啡馆碰到董卿。她穿着米色风衣,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本书,阳光落在书页上,也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服务员过来加水,她抬头笑了笑,轻声说 "谢谢",语气里没有舞台上的锋芒,只有一种淡淡的平和。或许对她来说,与自己和解的路还在继续,但此刻的从容,已经胜过从前所有的 "完美"。

内容来源于51吃瓜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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